【连载】[快穿]伪戏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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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一:我们都是社会人(九)
“叮,恭喜宿主,完成临时任务,奖励监规权限。”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邹念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他吸吸鼻子,将十块钱递了回去:“好,好了,还给你。你可以再把刚才的监规说一遍了,我一定……能重复。”
沈延木嘴角一咧:“好玩吧?”
“啊?”邹念愣愣的应了一声。
沈延木在话音落下之后,伸手一拽,将青年整个人都压在了床上,抽出皮带照着青年没有任何遮挡物的pigu就是一下。
邹念的一声惨叫被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
这一下,让邹念pigu上迅速肿起一道极宽的肿痕。身体还没来得及消化,紧接着第二下就挨着第一下快速地砸了下去。
又是一道肿痕迫不及待地脱离了原本白嫩的肤色。
“啊!”邹念颤抖着,惨叫声终于顺利从喉咙溢出。他疼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连哭声都无法发出,在男人又一下皮带砸下来以后,伴随着惨叫声的是源源不断从邹念眼里流出的泪水。
疼,真的好疼。
邹念闭着眼睛颤抖着,惨叫着,哭泣着。
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还可以用手挡,也可以躲。
他只是在男人又砸下一皮带的时候,惨叫声愈加的凄厉。
在男人的武力镇压下,他的身体只能颤抖着接受疼痛,双腿已经因为害怕疼痛而发软。
沈延木才抽了四下,耳膜就几乎要被青年的叫声给震坏了,而且青年的pigu上也是被四道颜色极深的肿痕贯穿,看起来有些吓人。
沈延木仔细回想也觉得自己没用多大的力气,不至于伤成这样。
他斟酌了一下,还是扔了皮带,打算跟青年进行沟通:“耍我好玩吗?”
“呜呜呜。”邹念此时完全听不到男人在说什么,脑袋里充斥着疼痛,他只能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哭。
见青年迟迟没有反应,男人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头,拎起人放在自己腿上就开始挥巴掌。
“啊呜呜呜!”邹念浑身的颤抖带动着身体小幅度的动了一下。
“说话。”沈延木又扇下一巴掌,很响。
此刻邹念也没什么理智去感觉羞耻了,仅存的一丝求生欲才让他开了口:“哇呜呜呜,别打我……别打我,呜呜呜,好疼……别打我啊,呜呜呜,别打,呜呜呜。”
“刚才不是耍我耍的挺开心的吗?现在怎么哭成了这副模样了?”沈延木还是停了手,没有继续打下去。
“呜呜呜呜,没有,呜呜呜,我没有,呜呜,别打我别打我啊,呜呜呜,求求,求你了,呜呜,我好疼,呜呜。”邹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抽一抽的。
沈延木当警察已经有些年头了,好人坏人,勇士懦夫,什么人他都见过,那些跪地求饶的人哭嚎的比青年还要击人心魄,可他却从未有过波动。
可这次,他却因为青年的哭嚎心软了。
他细细的揣摩着,将手放在了青年还散发着些许烫感的皮肤上,轻轻按压。
邹念意料之内地抖了一下,哭嚎声也愈发的大了起来。
沈延木看着手底下人的反应,看不出来是装的。既然那么怕疼,那为什么之前打群架的时候能那么利索?
“在你身上的事,我现在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沈延木轻轻敲了敲青年身上肿起来的部位。
“呜呜。”邹念又是一抖,身上的囚服被汗水浸湿后紧紧地贴着他的肌肤,此刻也无心去管难不难受了。
沈延木见青年没有动静,便将人从腿上扒下来放到地上。
可邹念腿软的厉害,根本就没有站立的力气,脚一接触地面就开始往男人身上倒。
“站好!”沈延木低喝一声。
邹念被吓到了,自然不敢再往男人那边倒,可奈何腿也使不上力,腿一软,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
pigu好死不死地成了第一个接触地面的部位。
邹念疼的脸色煞白。哭的腔调都变了。身体条件反射的翻了个身,改为跪趴在地上。
“……”沈延木脸色复杂地看着地上用一只手擦眼泪,一只手支撑身体的青年,不知道刚才这人有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
“叮,宿主触发主线剧情,今天晚上去监控室盗取钥匙。”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又在脑内响起。
可现在邹念已经无心去管他说了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就触发了主线剧情,更无法思考待会儿晚上怎么才能带着伤溜到监控室。
沈延木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站起来蹲在地上,与青年的视线平齐:“听好,我现在,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懂吗?”
邹念抽泣着,等着疼痛感被时间削弱,既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也听不见系统在说什么。
当他的疼痛感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他只能靠自己去消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跟疼痛做抗争。
“呵。”男人没得到青年的回应,起身又捡起了皮带。
剧本一:我们都是社会人(十)
“啪。”沈延木挥起皮带往青年身后甩去。不得不说,青年这个姿势还是特别适合挨揍的。
“啊!”邹念被打的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身后的疼痛一波一波地袭来,像是要侵蚀掉他所有的感官。
“看你喊的这么带劲,是因为我打的疼呢……”沈延木顿了顿,又挥手甩去一皮带:“还是说做戏的成分多一点?”
“哇呜呜,我,没有,呜呜,疼,我疼,呜呜,疼。”邹念整个人趴在地上,双手终于有意识地护住了身后挨打的两团。
“疼?”沈延木笑着蹲下来:“你一个道上混的,怕疼?”
“呜呜呜。”邹念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终于能体会到什么叫后果自负了,如果他当初不跟系统杠,多顺着他来,说不定自己的身份就不会那么快暴露了。
“又不说了?”沈延木拿皮带敲了敲青年的手:“那我就要开始打了啊!”
“呜呜呜,不,呜呜,不要打,呜呜,我,我什么,呜呜,什么都不知道。”邹念捂着pigu往男人的反方向挪,试图离他远一点,心理上也能寻求一点安全感。
“呵。”沈延木嘴角一咧:“嘴真是硬啊。”
听到沈延木的话,邹念的心莫名其妙的颤了一下,可他泪眼朦胧的也看不到男人的动作,只能靠感觉。然而,感觉这种东西只会更糟糕。
沈延木拿手铐将邹念双手铐在了床柱子上,裤子也全部给他扒下来了。
邹念此时被摆成了跪着的姿势,双腿光溜溜的,身体也抖的更厉害了:“呜呜,你,你不能,呜呜,你不能这样打我,呜呜。”
“呵,不能?”沈延木脸上笑意不曾消减,抬起手就甩了一皮带:“你看我能不能。”
“啊!”邹念被抽的身体往前一冲,身体撞到了床沿却没有感觉,双手用力折腾被手铐拉扯也感觉不到疼痛,这让身后的疼痛更是嚣张了起来。
邹念哭的绝望:“哇呜呜,我,我上面有人,呜呜,你不能,呜呜,不能打我。”
“上面有人?”沈延木还真的停了手,认真思考起来:“可是,你就算上面有人,现在还不是也没人救你?”
“我,呜呜,我。”邹念被噎的脸都红了,眼睛也哭的酸痛:“别,呜呜,别打我 ,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太疼了,呜呜,求,求你了,呜呜。”
“这就受不了了?”沈延木拿皮带戳了戳青年的pigu:“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受不了。又没破皮又没淤血的,按你的承受能力不至于啊,拿刀子捅你你都不怕,还怕被打pigu?”
“呜呜,不,不是,呜呜,我怕,我怕啊,呜呜,别打我了,呜呜,太疼了,呜呜,我会死掉的,呜呜,求,求你了。”邹念现在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啪。”沈延木出其不意地又抽了一皮带:“那我说什么,你就得答什么,懂么?”
“哇呜呜,答,呜呜,我答,不要打了,呜呜,我什么都说。”邹念现在被抽的都想把系统都出卖了算了。
“那好,我问你,江涛是不是你杀的?”沈延木手里拿着皮带,其实他也没有把握青年的话有几分真假。
“呜呜,不是,呜呜,不是我,呜呜。”邹念脑子里充斥着疼痛,身后叫嚣着疼痛,快把他折磨疯了。
“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刚才也没抽你几下,你不会是真的疼哭的吧?”沈延木想,如果青年一直是装的的话,那他城府未免也太深了。
“哇呜呜,你,你他妈的自己试试啊!”邹念哭着咆哮:“要不是,呜呜,要不是你,呜呜呜,我才不会这样,呜呜。”
“啪。”沈延木挥着皮带毫不留情地又甩了上去:“什么意思。”
“啊呜呜呜!你别,呜呜,别打,呜呜,我,呜呜,因为,呜呜,因为只有你,呜呜,***。”邹念接下来解释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突然冒出来的系统:“叮,检测到宿主有不正常的语言现象,警告一次。”
邹念要疯了。
“啪!”沈延木又甩过来一皮带,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怎么不说了?是找不到理由编下去了?还是说。”
“啪。”沈延木又抽了一下才继续说:“你已经演不下去了?”
“唔咳咳咳,呜呜呜。”邹念浑身颤抖着躲避皮带,嘴巴大张着哭嚎,却不小心被滑进来的眼泪呛到了气管,一时间脸都咳的通红。
沈延木内心一动,却没有任何要手软的迹象。
“呜呜呜。”邹念自己缓了半天才缓过来,他被疼痛支配的脑袋终于能思考自己的活路了:“你,呜呜,你看,呜呜,你看。”邹念使劲将被绑起来的双手往床柱子上撞,半响手一点痕迹都没有。
沈延木沉思了一会,拿皮带往人手上抽了一下,一条肿痕赫然浮现:“是要这样吗?”
邹念已经疯了。
作者:稻米
编辑:临霜
监制:赐扇 清影
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 潇湘夕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