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近乎心如死灰遍体鳞伤的人,或许不是圈子的人,更不是圈子,是我自己。





     让我近乎心如死灰遍体鳞伤的人,或许不是圈子的人,更不是圈子,是我自己。把我拉上来的,却是他。

     我叫清影,初三发现的这个圈子,在此之前游荡在百度、微博、还有贴吧。当时只是莫名的想挨打,于是去各大平台搜相关文章、视频,直到在贴吧看到了潇湘,才发现,原来不止我自己有这种癖好,原来还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人。我像发现了新大陆,小心翼翼的探索着。第一次进群,是潇湘同城宣的一个QQ群,进去,不敢说话,看她们聊天,聊的什么内容已经忘了,不是什么露骨血腥的话题,只是正常的聊天,但我还是各种局促不安,觉得莫名的难为情,我犹豫好久,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退了群。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许是初次接触同好的无措,或许这个压在心里好多年的小爱好突然要跟人交流的紧张,我实在是很难相信,真的会有跟我有一样小癖好的人。

    我开始试着与潇湘的作者交流、评论。从一开始的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到后来的调皮挖坑各种皮。她们很好,我的留言大多数会回复,后来也就熟络起来,再后来,进了她们的粉丝群,因为之前有在贴吧互相聊天,彼此之前也算是有些熟悉了,没有了第一次进群的局促不安,倒也聊的开心,我记得我那个时候叫楚楚,楚楚可怜的楚楚。

     这是我与圈子的初遇,青涩懵懂,且小心翼翼,我像个发现新大陆的小孩,慢慢的小心翼翼地探索着,面对这个新的大门,我期待、好奇又有些紧张。

     后来逐渐开始找主,开始进同城群,开始取名叫清影,是我很喜欢苏轼,也很喜欢他的《水调歌头》。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多美的句子,我拿来取了名字,这个名字,一用就是六七年。高中三年,没现实过,网调也没有,认主也只是聊天。ps:那个时候网络没现在这么发达,智能手机刚刚普及,时间很慢,圈子也很慢。所以,才会有主子愿意跟我这种不视频不约实践的小贝聊天吧。

     在同城群聊天,难免有人调侃我,问我起舞呢,也有些人看我叫清影,把自己名字改成了起舞。我一般不去搭理,太过分的就怼两句。后来,我遇到了他,我第一个实践的主,跟了他后,我问他,你名字要不要改成起舞,他说好。我以为,我们很快的开始,也会很快的结束,可没想到他会成了我的意难平,我不怪他,他没有错,或许自始至终错的是相遇。这事以后有机会再讲。







 





     这么多年,一路上跌跌撞撞走来,我开始不相信圈里有温暖,在我固执的思想里,圈子,不过是两个人的游戏,冰冷、木讷、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罢了。我像个刺猬,缩成个球,每一根刺都竖的笔直。你别靠近我,我也不需要谁来抱我。

    遇到他的时候,是在一个小型聚会上,小姐妹和小姐妹约的主(后来听说,他俩不是一对,具体我也没问,不太喜欢打听别人私事,先暂时称呼为小姐妹的主吧。),他是小姐妹的主邀请的,我是小姐妹邀请的。去了小姐妹主的酒店,等他。小姐妹的主跟他通了电话,问了房间号,不一会就听到了敲门声,我坐在床边,礼貌地站起来,侧身转过来,礼貌地看向他,礼貌地微笑,礼貌地开口:“你好,清影。”他笑笑,回了句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大家寒暄了几句,就去吃饭了。

     餐后,小姐妹跟小姐妹的主要去看电影,因为已经很晚了,学校有宵禁,没有在在留宿的习惯,我坚持回学校, 他们也没再坚持。我进了电梯,他跟了进来,很尴尬,真的很尴尬,他问要不要送我,我说不用。他又问了一遍,我认真的再拒绝一次“真不用。”后来他跟我说,那天我拒绝的那么干脆,他以为我很看不上他。不是看不上,换个人,我也会这样。冬天,很冷,晚上更冷,已经很晚了,公交停了,打车站在路边等了好久,我笑自己自讨苦吃之余也在可怜自己没人疼。自相矛盾是吧,我也觉得。

     这事以后,我们加了好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直到第二次群里聚会,是四五个人的小型聚会,他在,我也在,我纯粹就是想去玩的,没想撩个主子什么的。没想到有个人看上了我,暂且把他称为A。在KTV,午夜十二点左右,酒水音乐的交杂中,我有些网抑云了,且这几天没好好吃饭,本来就有胃炎,加上酒精刺激,更有些不舒服,呆呆的抱着酒瓶在旁边坐着喝,群里人都知道我俩有在聊天,而且还聊的不错。A看看我,跟他旁边的他说,你管管她,别让她喝了,他瞅瞅我,或许知道我什么脾气,也懒得管我,就说了句“别喝了。”A见他不管我,把酒瓶抢过去,我边喊着“我没事”边抢过来,A直接抢过去把我酒瓶的酒喝了。我愣了一下,有点难为情,又赶紧调整了情绪去跟他们嘻嘻哈哈的打闹。

     酒精和音乐交杂下,我有点皮的过头了。期间大家出去上洗手间,包间内只剩我俩,他走过来,一把掐住我脖子,把我按的被迫窝进沙发里,他欺身上来,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而且迅速,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草莓味的电子烟的味道夹杂着酒气呼在我耳侧,低沉的嗓音有点凶,“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揍你?”他掐的我不能动,却没有窒息,也不疼,只是被禁锢的感觉,他没想伤害我,我感觉的到。我虽然怕却也觉得有些踏实,甚至想往他怀里钻。我是一个极其讨厌身体接触的人,就连我朝夕相处的闺蜜牵我的手,我都浑身膈应。当我不讨厌跟一个人肢体接触的时候,说明我是真的不讨厌他。

     听到有人回来,他放开我,扭头去唱歌,来人看我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一动不动窝在沙发里,问他“你把人怎么了,给吓成这样。”他又恢复了那幅和蔼可亲又吊儿郎当的样子,与刚刚判若两人,他看着我笑着说“没怎么啊。”我定了下神,咽了下口水,继续跑到角落窝着。心想:凶我,凶我我就不跟你玩了。过了会,他过来摸摸我的头,喊我过去唱歌,也算是哄我吧。给台阶要下的呀,于是我下了。







 





    当天晚上,从ktv出来后,去了房间,学校宵禁了,只能在外边睡,A也跟过来了,说一会再走。趁没人在的时候,A强行抱住了我,说喜欢我,我吓得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用力挣扎却挣不动,A见我哭出声,便松开了我,问我哭什么,我说没事,我出去买瓶水。出了门,拨通他的语音,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我哭着,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他抱我,呜呜呜~他抱我~呜呜呜~他抱我干嘛啊~”他安抚我的情绪,带我回了房间,A说就跟我聊聊天,一会走。我红着眼眶不说话,站在他身后。他说“有什么话明天说,太晚了。”态度强硬,我当时还真怕他们吵起来,但是幸好没有,A走了。

     我答应了他留下来,他哄我安慰我,帮我擦眼泪,我下意识的躲开,他按着我的头不让我动给我擦眼泪,还笑我抱一下都能让人抱哭。我没告诉他我讨厌跟人肢体接触,他想抱我,我拒绝了,他没再坚持。这货带了根檀木戒尺,抽的我肿了两天。他好像能看得出我那少的可怜的安全感,要脱我裤子,我不让脱,他竟然真没脱,打完后,他问我“怎么都不求饶的。”我没说话。他要抱我,我拒绝了,他要看伤,我也拒绝了,他问要不要帮我揉揉,我还是拒绝了。沙发太小,睡不开,两米多的大床,我缩在床边上,像只丢了壳的蜗牛,中间跟他隔了床被子,他把被子拿开,我再拿回来,重复了几次,他也不坚持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老是感觉他在看我,我睁开眼睛,他果然在翘着脑袋看我,太困了,看不清他的情绪。只是抓了被子挡住自己的脸,继续睡,我认床,挺严重的,旁边睡了一个陌生男人,更严重了,我中途隐隐约约醒了好几次,有几次都迷迷糊糊看着他在看我。事后我也没问,鬼知道他在看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起床洗漱,他说要带我出去玩,我说算了,我要回学校,他坚持,我也坚持,可他没拗过我。他说他送我,我也拒绝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我只是觉得,各取所需罢了,没必要弄得无微不至,我是个成年人,不是小孩,也不是个宠物,不需要谁来照顾。

     后来,他约我吃饭,不去,约我出去玩,不去,恰逢节日问我要什么礼物,不要。几乎只有约实践,我才会答应出去。他买吃的给我送学校,我拒绝了他无数次,甚至威胁他,他来了我也不出去见他。可是这次,我没拗过他,他真的来了,我骂骂咧咧很不爽的找到他,冲他嘟嘟囔囔“下次再来,我真不会见你的。”他笑笑,摸摸我的头,不以为然。或许,我其实是想他能来的吧。我以为,只要我把心门关上,只要别人进不来,我就不会受伤吧,只是,团成一个球的刺猬,除了保护自己,还会伤了那些想要温暖自己的人吧。虽然,在此之前,我一度固执的认为,我不需要谁怜惜的那点温暖。

     后来,随着越来越熟络,我的心慢慢被他打开,实践的时候,我开始喊疼,耍赖,开始要抱抱,打的疼了开始往他怀里钻,他还笑我“之前也不知道是谁不让抱。”

     再后来,他被公司调走了,也就分开了,我没有伤心的歇斯底里,只是有些难过,有些可惜,我对他,没什么占有欲,更多的是爱戴吧,我希望他能快乐,他能开心,他万事顺遂,祝他能在新的地方找到合适的小妹妹。

     我喜欢你,无关爱情。

                              ——清影








说与夕宿听



 文字:清影 

 排版:SUSU

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 潇湘夕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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