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成为怎样的大人

你想成为

怎样的大人


宿

ONE


我是初岁

十几岁的孩子,没有不狂的,何况还是练过武术练过散打的。

12岁那年,只身一人坐绿皮火车去了离家很远的河南武校。

总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在武校吃过不少苦,挨过不少打,算是挺过来了。

没有成为全国冠军,也没能为这个世界打抱不平。

有些碌碌无为,却也算得上过得充实。

很多人跟我一样,不缺技术,不缺勇气,只是缺了那样一个机会。

就是那句老话说的“千里马遍地都是,伯乐却很难遇到。”

怀着有点遗憾的心情,在16岁那年我退学离开了武校。

我承认我累了,整整四年,除了一身旧伤,并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成绩。

也许是怕了吧。

怕了每天早晨五点钟的起床号,怕了这十年如一日艰苦的训练。

回到家里,孤身一人。

想了想要是父亲还在我会不会就不是一个人面对这冷冰冰的屋子了

我算不上独立,只能说是硬抗。

饿了的时候想想在武校降体重的时候,整整一个星期没吃过几口饭的日子。就不会觉得有多难受了。




TWO


就这样每天晃晃悠悠躺了一个多月后。

曾经在他那里练过跆拳道的一个教练给我发了微信。

大概是看我朋友圈知道我回来了。

他没有跟我说要做教练的事情。

只是跟我讲让我跟着他练跆拳道。

在家闲的发慌的我欣然同意了,收拾好了行李住到了道馆。

那时候还只是叫他教练。

我记得好像当时他让我写了保证书。

具体内容不记得了。

大概是一些好好训练不抽烟喝酒之类的话。

后来磕了头,敬了茶,唤他一声师父。

如师如父,跟他,我认了。

我们都住在道馆。

我的房间与师父的一墙之隔。

还有另外的教练,有三个人,都是男孩。

每天师父带着我们训练,但那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对待我和对待别人的区别了

他会拿棍子逼着我练,对他们只是动动嘴。

他会每天给我压腿,跑体能的时候也是拿着棍子在后面追着我。

在武校习惯了被教练这样打出来的我并没觉得有什么违和感。

反倒是觉得师父带着我训练的时候又回到了那个热血的时期,只是身边的人换了。

那会儿十六岁,不到十七,每天就那样住在道馆,和大家在一起训练,一起买菜,做饭。

没有武校那么累,但是身边的人已经不是曾经那些兄弟了。

我这人挺不合群的,不愿意跟他们多交流,自己玩自己的。

但是师父总是会在开会的时候说上我几句,让我和大家好好相处,一个团队最重要的就是团结。




THREE


挺自负的。

武校的都有这个毛病。

说实话,武校就是这样一个生物链,练散打的看不起练武术的,练武术的看不起练跆拳道的。

一直在学校受人高看的我来到这里反而觉得落差十足。

不愿意和他们一起练这些当时看来很傻的训练。

断断续续的过了一个多星期,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训练,我身上起了反应。其实是可以坚持的,但我每天赖在床上不愿意再受这份折磨。

我开始想以后到底该怎么办了。

我是怕教练的,可能是被以前的教练打怕了,也可以说是尊敬。反正就是见了面转身就想跑,。

当然也会怕师父,前几天按照从前的习惯,对教练的顺从,他说什么我做什么。

从小养出来的习惯,对环境适应极强。

跆拳道和散打不一样。

散打叫做鞭腿,跆拳道叫做横踢,一个要求力量,一个要求速度。

而我在散打里最擅长的便是拳法了。

毕竟也是自封的河南拳王。拳法必定是比腿法胜上一筹的。

但来到这里,跆拳道只有腿法,八腿一拳, 每天练的我迷迷糊糊的。

队友不一样,教练教的不一样,训练方法也不一样。

我开始质疑自己到底适不适合这行。

回忆了这十几年,拿不出来一两件值得喝酒的时候侃侃而谈的故事。

遗憾大于梦想,这就是体育竞技,物竞天择

能选择的从来都不是自己。

除了一身伤病,便是那些年留下的血汗和泪水了。

我八岁习武,传统武术练了五年。

文化课却是一塌糊涂,有些人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

十二岁父亲意外去世。

我一蹶不振,退学在家。

去练了跆拳道,因为离家近。

谈不上喜欢,只是没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练了一学期,就在师父的道馆。

从那时候就开始学会抽烟了,每天跟一群混混吃喝玩乐。

同年,家里的亲戚凑钱送我去武校上学。

走的那天我一个人,转汽车坐火车,带着对未来的一无所知,去了我的母校,塔沟武校。



FOUR


我记得第一次当师父面哭的时候。

那天下雨了,喝了不少酒,当着他的面点了一根烟抽,刚开始还能控制住自己,一根烟上头便开始讲起了故事。

我记得我说了好多,他就那样听着,没有打断我,只是摸了摸我的头,温柔的看着我。

说到一半,我竟哭了起来,不是放生大哭,只是隐忍着抹着眼泪,他看着我的眼神里,第一次读懂了竟然还有人会心疼我。

不是同情,只是心疼。

过了好久,雨都停了。

他扶我上车,我控制不住的还在说着天南地北的话。

吐了几次,他替我拍着我的背,给我喂温水喝。

到了道馆,他和几个师兄聊着天,我进去了就躺在休息室沙发上,想站起来,腿不听使唤,倒在了地下。

像是情绪爆发了一样大哭起来。

师父扶我坐起来,用腿抵着我不让我摔下去,默默的陪着我。

他大概知道,这个年纪仅仅16岁的孩子心里藏了多少事情。

“我烟呢?”

带着哭腔开始找烟,差点又摔在了地上。

“把你烟给她”师父对着一个师兄说

他过来给我点上烟。

我就那样哭着,也不说话。

师父扶我进了我的房间,我坐在床边,他在等我烟抽完。

我忘记了手上夹着的烟,依旧诉说着不搭边的话。

烟已经自己燃到了尽头,他替我拿了下来。

“睡觉吧”

我转身躺下。

他替我脱了外套和鞋…

“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

他一巴掌打我手上。

然后便关灯走了出去。

我哭了一会,闭上眼睛却是天旋地转,想吐又吐不出来的难受。

他一会儿便进来看我一眼,握握我手凉不凉。

后来就不记得了。

只是第二天师父叫我起床吃早饭。

在饭桌上他有些严肃

“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喝酒”

我低下头没出声,只是看见面前的那碗胡辣汤。

后来听说是师父知道我爱吃特意学的。

这就是父亲的爱吧,真的很暖心。

我记得那天早上,是冬天,很冷。

师父出去办事了,那个所谓的队长带我们训练。

早上六点,规定的跑步时间。

闹钟响了,我爬起来看了看天还没亮。

微信谈过来一条信息。

“起来了吗,要不然我们今天别练了吧,好冷的,反正师父又不在。”

正合我意,我感觉给他回了信息

“睡觉吧,晚安”

被窝里暖暖的很舒服。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起来训练”

那个人开始叫我们起床。

我没有回应他,裹紧了被子继续睡。

他敲了两遍也没再管我

心里是有些慌的,我一个人肯定是不敢的,还好有个人陪着。



FIVE


再睁眼的时候便是大中午了,有些饿,摸摸索索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去洗漱了

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道馆没人,我去叫了他起床,这家伙,比我还能睡。

等他起来以后我们出去吃了个饭。

这个人是和我一个时间段来的道馆,是老板的弟弟。

吃完饭还顺便去河边溜达了一圈。

回道馆的时候看见另外两个人在训练。

我们不为所动,并没有要加入他们的意思

我俩心照不宣的去了里屋打开了王者荣耀。

没过多久,正排位呢,那个号称队长的人把门踹开, 我俩顾不上理他

“你们挺舒服呀,训练去,师父说了他不在我管。”

还是没人理他。

他走过来抢走我俩的手机。

“我C你M 你干嘛!”

我站起来与他对峙。

“你想干嘛。”

“把手机给我”

“不给,训练去”

“滚蛋,要你管,当个官,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装你M呀装。”

他把我俩手机顺手扔在床上。

拿起边上的板凳朝我们砸过来。

我往后退了一步,板凳摔在了地上。

然后我俩跟他打了起来。

塔沟铁军,打架从来都不怂

拿拳头照着他脑袋一顿打

展示了一波我的组合拳

外面的那个听见动静进来拉架。

看见这场面,他当机立断给我师父打了电话

师父正巧走到了楼下,上来拉开我们。

“滚出去站着!”

他俩站一边,我俩站一边

听完他的说辞和监控里的证据。

师父明白了这些来龙去脉

“去,把棍子拿来”

他狗腿子似得跑去拿了棍子。

我俩站着不敢说话

“你在武校就是这个B样的啊!在武校允许你想不起床就不起床,想不训练就不训练吗。”

“趴下”

他站起来拿起棍子“我告诉你,规矩就是规矩,谁都不能破”

我俯卧撑趴下,这好像是离开武校以后第一次被这样打

他们到觉得有些诧异

说实在的,在武校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挥起手里的棍子落下。

这感觉,跟以前一摸一样。

我是不太能受得住疼的

这才第一棍而已,我心里很清楚,难捱的在后面

他继续挥起棍子落下

连力度都一样,我趴在地上,疼的紧了。

他再次挥起棍子……



这里是潇湘夕宿  记录你的七情六欲



作者|冷灵

编辑|初昕

监制|赐扇  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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