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身体里种下蝴蝶
作者 | 流苏
爸妈给了我一张十分妖艳的脸,对此我很满意,从小到大我最钟爱的角色就是妖妃妲己。我喜欢明艳的女人,美得犀利,美得棱角分明。
我一直觉得自己比同龄的男人成熟一些,所以青春期的那些恋情无一例外结束得草率,好乏味。
我愈发觉得男人没意思,然后开始专心搞姐妹情,没什么能比和小姐妹一起玩更让人开心。
然而小姐妹中总会出现我参与不进去的话题,比如sex。四人寝里两个有男友,她俩每次和男友过夜归来,都要在寝室补整整一下午的觉,异常疲惫。
和补觉相比,她俩还要花更多的时间化妆遮盖脖子上的几块草莓。她俩却乐在其中,在每次回来的晚餐时大讲特讲这次旖旎床事。
她们讲这事儿的时候,脸颊染上鲜亮的红,眼睛也闪闪发光。比拼技巧,分享经验。每当我问起她们到底是什么感觉,她俩异口同声地讲“爽”。
这个字在我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
当我决定要试一试这是种怎样的爽感时,我依旧没喜欢上任何男人。我们专业的男人仿佛被集体下了蛊,各有各的傻逼之处,争奇斗艳。
然后我认识了大我4岁的男人,画画的,俗称艺术男。他极其瘦,又高又白,长发,穿着肥大破烂衣服,看起来拽得一批吊糟。
典型的颓废忧郁文青,很容易俘获我的心。我们第三次见面就去了酒店,我以为他是慢悠悠的性子,可在床上他显得急不可耐。
直到准备进入时,我痛呼出声,他惊讶地说是处女怎么不提前讲啊,然后又嘟嘟囔囔地说我怎么会是处女呢,完全没感觉出我是处。
我发觉他的动作慢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我。一瞬间我觉得这个男人非常没劲,那种看猎物的眼神,提醒我他和我身边那些傻兮兮的同学没有任何区别。
我没有爽到,只有下半身时不时传来的不适感。而他有意的把那一小块血迹空出来,多看了几下。我在旁边翻了个大白眼。
之后和艺术男又开了两三次房,人帅将就用吧。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让我用嘴帮他,被我拒绝了。他契而不舍的撒娇纠缠,我也没答应。
和艺术男在一起,我的身体总是干干的,他说我就是这样的体质。行吧,他比我懂得多,我信了,没反驳。
他之后我约到了一个做导游的男人,可能是行业的缘故,他的性格格外讨人喜欢。甚至在他说想让我用嘴的时候,我也没那么排斥。试了试,我依旧很不喜欢。
导游有些肌肤饥渴的样子,他喜欢在前戏是舔舐我全身。在他各种花样的刺激下,我有了特别湿润的体验,不再干涸,进入顺畅。
这种情况不多,但足够我感到欣慰。和导游保持了一段蛮长时间的关系,他给了我一些快乐,我也逐渐享受sex,即便我还是没到室友那种提到就激动的状态。
之后我又短暂的和两个男人相遇,获得一些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sex。如果把我想象的sex爽度定为10,那么现在我可能只拥有过4。
再之后我遇到了小泽,严格意义上讲我们不算yp。本来我们是朋友,被特定的某个氛围击中,顺其自然的睡了一下。
那天我们喝了很多酒,调的黄瓜味,喝着清爽后劲十足。边聊天边一杯一杯的喝,后知后觉喝了很多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感到发麻。
突然和小泽长久的默默对视,我恍然发现他的眉眼是那么好看,瞳孔黑亮。我记得这场对视结束时,我对他笑了。
这天晚上我们开了房,草草的做了一下。衣服都没脱掉,就在床边,猛烈的,突兀的开始做。
大概是酒精作用,我这碗格外的舒畅,每个毛孔都舒展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心里小小的别扭了一下。
小泽在我旁边安静的刷手机,感觉我醒了立马抬头看我,我们又这样对视了3秒。他笑了,凑过来亲我的额头。
心头那点小小的别扭就这样被冲散了,我们的关系变得亲密了一些,莫名的感受到我俩周围的磁场。
他送我回家后离开,在路上一直给我发消息。之前我们关系好,但从没这样黏着。我察觉到自己讲话不自觉的带上了撒娇的语气,而他总是笑,笑声没断过。
我们没说在一起,但又彼此默认了这个事实。就好像我们之前已经有了好感,却都避而不谈,这次sex终于把隔膜一下扯碎。
隔了三天,我们晚上准备去约会。十指紧握晃着胳膊逛街,到快分开的时候,小泽问我今天要不要在外面住。
他问的这句挺可爱的,明明都是睡过的人的还问得这么隐晦。我说好,他拉着我走说已经定好房了,竟然玩了招先斩后奏。
我俩抵着门亲吻,亲了很久很久,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亲吻竟然能让我这样情动。
这次又是在床边做的,只不过是我站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膝盖撞击床板,撞得有点疼,但我还来不及感受,就被下一波汹涌的快感追上。
我没喊疼,这点痛实在不值得让我喊小泽停下,我那么想让他舒服,让他欢喜。
我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像个容器,里面住满了翩翩飞舞的蝴蝶,触须触碰我的肌肤,每一秒都让我颤抖。
我转过头看他脸上的表情,他的眼神那么专注,黑溜溜呢眼珠闪闪发光,我看着他的脸,心里软作一团。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室友脸上出现的表情,那么激动和幸福是因为喜欢呀,这份牵绊是普通py给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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