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红颜(二)

何晴心里明白,这是李大队长在帮她的忙,她也正想把自己心里的一套想法向他汇报,以求得他的认可呢,于是说道:“这个案件关键就在王玉婕身上,只要把王玉婕逮捕归案,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么王玉婕现在在哪儿呢?从目前了解的情况:从小到大她只在两个城市长期居住过,因此最有可能寄居在这两个地方的亲朋好友处,一个是她的老家T市,一个是本地S市。所以我们首先当和T市公安部门取得联系,一是了解她的过去,有无前科,有那些相好;二是若能探到她的踪影,就请他们帮忙就地拘捕。其次,天亮后我们即开始走访百乐门夜总会和恒通集团,找到她的平日相好,打听她的可能去处。此外,将我们今天从现场收集到的可疑物品,交化验室检验,从中寻找犯罪的证据。当然,我们也不排除王玉婕逃到外地的可能,请求市局下达命令,严密控制我市的车站、码头和飞机场,并在互联网上向全国发出通缉令。”

    看到李大队长不住地点头,马处长说道:“有关市局的事,由我去办。至于恒通集团你们就不要去了,免得干扰了专案组对大案的侦破,好在一、二日内李大队长就要进驻恒通,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就请他替你们办了吧。”

    “还要补充一点。”李大队长对周所长说道:“派人将秋苑别墅八栋八号实行二十四小时秘密监控,我估计,几天之后,不见动静,王玉婕可能还会回来的!”

    天亮后,三名警花分道扬镳,按分工各干各的去了。


    三十六小时后,即7月12日晚七时许,三名女警又重新见面,将各人了解到的情况,收集到的情报,侦察和化验的结果,相互交流和汇总,以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何晴首先把她赴T市了解的情况向大家汇报:“这个王玉婕的身世还十分悲惨的呢!据T市警方提供的情况:她出生于1980年,今年才23岁。六岁那年,父母离异,法院将她判归母亲抚养,不久其母就改嫁随夫到南方生活去了,把她丢在姥姥家,好在姥姥很疼爱她,生活不算富裕尚能温饱。可是十二岁那年姥姥故去,她即跟随其姨生活,厄运也就接踵而至。她姨两口子没有正式职业,专靠非法倒卖文物和票据等赚钱,终于事发,双双被判了十五年有期徒刑。没有了经济收入的王玉婕只有一边上学一边到酒吧里唱歌、跳舞维持生计,自然结识了些不三不四的流氓阿飞,十六岁不到,上高中一年级的她,就因盗窃团伙的牵连,被少管了一年。出来后也就辍学,成了个在社会上流荡的无业女流氓,因为人长得漂亮,经人介绍到夜总会里当了三陪女,不到一年,就因卖淫被抓获,劳教了一年。解教后重操旧业,再次被捕,因是累教不改,从重处罚,判了有期徒刑三年。2002年初刑满释放后就不知了去向,实际上是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啊!真是够可怜的,从十六岁到二十三岁,一共八年,在监狱中就待了五年,这一次再被抓获,我看就够戗了!”史媚无比感慨地说道。

    “父母离异造成儿女犯罪的悲剧,在我们国家已有多起案例了,真是值得反思的一个问题。”宋霜也颇有感触地说道。

    “据T市警方说,王玉婕在T市已经没有了任何亲人, 其姨父母如今仍在监押之中,以前的狐朋狗友也杀的杀、关的关、走的走,都已不在警方视线之内了。他们也带着我到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去调查、了解,都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何晴结束了她的汇报。


    接着宋霜汇报道:“我到百乐门夜总会去查访,由于这些三陪女们都隐藏着自己的身份,用的也都是假名。所以大家都不知道王玉婕是何许人也?拿出照片来才明白原来她在夜总会里名叫‘玉姑’。据她们说:这个玉姑人很漂亮,能唱能舞,很得客人们的青睐和同伴们的嫉妒,因此并没有结交什么过密的朋友,而且没干几个月就出走了,所以大家对她并不十分熟悉。后来听说傍了个大款当二奶去了。”宋霜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道,“再次询问梁小林,他又说出了一条新线索:王洪志因为王玉婕是个三陪女出身,说出去不好听,就把她介绍到西郊小学去当了一名老师,王玉婕顶着个教师的头衔,出现在各种社交场合,自然光彩得多。我即刻跑到学校去了解,校长言道:像王玉婕这样三陪女出身,可能还有前科的人,本来是没有资格为人师表当一名人民教师的,但这个学校正是恒通出资兴办的希望小学,碍于王总的面子,不好意思,就接纳了她。本想她会唱歌、跳舞,就让她当个音乐舞蹈老师吧,谁知考核之下,发觉她连简谱都不识!上了两天班就再也没有来过,好在也不拿学校工资,只是挂个名而已。至于她的具体情况就更没人知晓了。”

    “哈,哈!二位大姐,警界前辈。敢情你们说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啊!”史媚眨了眨眼,调皮地说道,“对不起,不好意思,小妹后起之秀可是大获全胜呢!”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二位大姐催促道。

    “查阅证明,7 月9 日正是王洪志的生日。桌上的生日蛋糕及食品菜肴经化验都没有问题,只是在两杯葡萄酒中的一杯含有砷的成分!”

    “砒霜!”何、宋二人惊奇地叫道。

    “正是,我们提取了酒杯和雪茄上的唾液,作DNA鉴定,证明确是王洪志的无疑。而通过对另一个酒杯、细长的烟头以及从床上放着的女人裤衩中收集来的几根体毛进行化验和检测,结果证明是同一女性的,但因我局没有王玉婕的存档资料,无法对比,不敢肯定是她。”

    “肯定是她!”宋霜性情最急,贸然说道,“在自己家里庆贺生日,又只有两只酒杯,当然是夫妻二人啦!”

    “还有我们对菜刀和斧子进行检验。”史媚继续说道,“菜刀没问题,斧子上却留有血迹,正是王洪志的!”

    何晴点头道:“现在可以初步推断出案情的大致经过,王玉婕不堪忍受丈夫的虐待,或者是欲想达到与情人永结同心的目的,借为丈夫庆贺生日之机,用砒霜毒死了王洪志,然后用斧子分尸灭迹!”宋、史二人点头称是,何晴又继续说道,“通过一天多的努力,这中间媚儿的功劳最大。虽然取得了一定的突破,但罪犯王玉婕尚逍遥法外,至今毫无线索,看来后面还有更大的困难在等着我们呢!”

    “不管怎么说也是小有成绩、初见成效。”宋霜抢着说道,“这样吧,为了庆祝我们旗开得胜,走,消夜去,我埋单。”

    刑警队中的三朵警花,虽不敢说都有天仙般的容貌,却也都属于靓女之列。史媚年龄还小,刚从警校毕业,尚未碰到谈情说爱之机遇。何晴与宋霜都是二十三、四岁的大姑娘,但由于人们对女刑警敬而远之的恐惧,以及她们自己心目中事业未成不谈婚嫁的抱负,当然还有一桩不为人知的隐私,以至如今仍都是孑然一身。三条女光棍,都是没有家庭负担的自由人,所以那怕现时已是晚上11点多钟了,也泯灭不了她们的雅兴。换上便装,说走就走,在市局左近的一个小餐馆里,找了一个雅间,点了几个小菜,要了两瓶啤酒,三人边品酒吃菜,边说笑聊天,间或中又唱了几曲卡拉OK,玩得十分尽兴。

    自从那日审讯梁小林时提及“虐恋“的话题后,何晴与史媚才发现俩人乃同好也,苦于后来就分头办案去了,没有机会交流。今日在密室之中,周围又无男性,俩人就聊了起来。但很快就发觉双方的观点有着一定的分歧,史媚喜欢虐恋,而何晴则喜欢冰恋。史媚认为:虐恋的过程虽然要承受一定的痛苦,但最终得到的却是欢娱,而冰恋的过程虽然是一种享受,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死亡与恐怖。虐恋是现实存在的,而冰恋则完全是一种虚拟的幻想。何晴的理论是:只有情与死、美与血的矛盾冲突,才能在人们的心灵与感情上得到强有力的冲击和刺激,而且也只有在虚无的想象中才能达到超凡脱俗的美丽境界,这是一种在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得到的趣味与享受。俩人争辩着,宋霜侧耳倾听,虽不完全明白她们各自的观点与立意,但对谈话中涉及到的美女、刑法、处决等事例也感到十分有趣。

    三人正聊得起劲,忽然何晴的手机响了。“有任务!”何晴打开手机听着,另二人也把脑袋凑过来,只听里面说道:“目标回来了!正在屋里睡觉,如今已被我们有效地控制住了,只等你们前来抓捕。”三人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高叫一声:“耶!”击掌庆贺。

    “大队长真是神机妙算,会猜到目标还能自己回来,我们怎么就想不到呢?”


    
“姜还是老的辣嘛!”

    “快,出发!”何晴命令道。三人饭也不吃了,匆忙结了帐,登上小车,一溜烟到了西郊派出所。

    周所长报告道:“午夜十二点左右,一辆红色出租车开进秋苑别墅,在周围转了两圈,估计是看看附近有无动静,最后在八栋八号门前停下。当即引起我们蹲点同志的注意,果然下来一个苗条时尚的年轻女人,正是王玉婕。熟练地拨动门上电子锁的密码,很快进到屋里,没有开灯,也没有发出任何响动,可能已经睡下了。目前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小楼,她是插翅难逃了,就等你们的命令,是否立即抓捕归案?”

    何晴看看表,正好凌晨一点,就说道:“正是时候,不过因为她是女人,深夜掏被窝,你们男同志不方便。我们三人上去抓人,你们负责警戒。”

    说完,大家整顿装束,佩带枪支,周所长带着三、五个民警和她们一同来到八栋八号,有那会开各种门锁的专家弄开了大门,进入屋内。小区路灯的光线穿过落地的大窗,使昏暗的房屋透着几分明亮,好在大家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轻车熟路、蹑手蹑足地来到楼上的卧室前。用手轻轻推动房门,虚掩着,没有上锁,无声地开启了。何晴等三人摸进屋内,四下搜索,果然床上呈弓状侧卧着一个人。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刹那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同时动作,史媚拧开了电灯,宋霜扑到床上,把罪犯俯卧着压在身下,拧过双手,背拷了起来,同时何晴的手枪也顶在了这人的后脑勺上。

    “不许动!”

    “哎呀!你们是什么人?抢劫啦!”床上那人高叫道。

    “不许叫,我们是警察!”

    宋霜把那人从床上拽起来,坐在床沿边。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床头相片上的那个女人。只见她半裸着身子,身材颀长苗条,肌肉却很发达。两只乳房丰满挺拔,随着感情的冲动而颤动着,像是欲从束缚它的白色乳罩中挣扎出来似的。下身只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衩,紧紧地包裹住肥大的臀部,耻部凸出,隐现出一片黑黑,何晴用手撩起她遮面的长发,露出一个圆圆的苹果般的脸庞,白嫩细腻。一双带着几分忧郁、几分妩媚、几分紧张、几分恐慌的大眼睛里饱含着一包泪水。撕裂着两片紫红色的薄嘴唇,从晶莹洁白的两排齿缝中发出一串颤抖的声音:“我没有犯法,为什么抓我?”


    “你就是王玉婕?”何晴问道。对方没有回答,宋霜朝她肩膀上推了一把道:“快说!”她转过头来瞪了宋霜一眼,仍然没有开腔。史媚拿过她的手包,将里面的东西全抖落在床上,从中捡出一张身份证,看了看人,又看了看身份证,最后说道:“没错,就是她!”把身份证递给何晴,何晴也仔细地对照了一下,确凿无误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片,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王玉婕,你被捕了!”。

    “我没有犯法,为什么抓我?你们抓错人了吧?”王玉婕还想挣扎抵赖。

    “少罗嗦,快穿上衣服,跟我们走。有话到局子里再说。”宋霜又在她肩上推了一把,差一点将她击倒在地。王玉婕明白此时顽抗,只有自找苦吃,只得忍气吞声,低着头,让宋霜把手铐打开,穿上了衣服,再把两手铐在身前,两名女警,一边一个,挟持着手臂,按压着肩头,蹒跚着押了出去。

    今晚的拘捕,西郊派出所可算是精英齐出,少说也有二十来人,如今看到罪犯已经束手就擒,又听说犯人是个漂亮女性,都想当面鉴赏。于是外面四周布控的警察也都进屋来,楼下大客厅里,有坐有站,挤满了人。王玉婕上身穿着一件粉色西装外套,下身配着一条时髦的短裙,弯腰低头,长发披撒着遮住了颜面,沉重的脚镣锁在穿着钉子般三寸高跟鞋的脚上,走起路来就不那么方便了,一步一趔趄,瘸瘸拐拐,被女警们押下楼来。当她出现在人们面前时,几十道目光立即被吸引过去,原先乱糟糟地喧哗气氛马上被压抑了下去。宋霜看到众人的神态,心中明白,就用手揪住她的头发,让她把脑袋扬起来,让大伙参观。王玉婕头皮扯痛,作出一付眉头紧锁、裂唇露齿、楚楚可怜的丑样,使得面前这群平日里耀武扬威、以英雄虎胆自居的老爷们警察,也不禁产生了几分优柔怜悯的情感。

    周所长向何晴报告道:“何队长,刚才马处长来电话询问,我已把整个抓捕过程向他作了汇报。马处长表扬了你们,命令你们就地审讯。我看这所别墅又宽敞又漂亮,不如就在这里进行吧!今天已经晚了,大家累了一天,先休息,明天再审。你们女同志住在楼上卧室内,男同志就在楼下大客厅里歇息,审讯室就安排在楼上小客厅里,把犯人关押在楼梯下的小黑屋内,我留下几个男同志协助你们,站岗、警卫、看守囚犯。一日三餐我派人送来,但伙食费得自己缴纳。怎么样,行不行?”

    听了周所长的安排,何晴深感这个所长真不愧是个有经验的基层领导,一切都调度得井井有条,安排得细致周密,连连点头称谢。

    “哈,哈!好极了,这么说我们也可以享受几天住高级别墅的滋味了!”宋霜与史媚也十分高兴。

    何晴命她二人将女囚押入囚室,周所长留下了四个男同志,排好了值班表,就领着大队人马回去了。一切安排妥当,大家也即开始休息。何晴突然想起:马处长曾有恒通集团涉嫌贩毒之说,那么这个王玉婕身上是否会暗藏毒品呢?对,应该搜一下身才对!于是领着宋霜和史媚来到囚室。

    只见王玉婕的双手被手铐铐着挂在暖气管上,那管子离地约有一米来高。王玉婕是站又站不起,坐又坐不下,屈腿弯腰地掘在那儿,样子十分辛苦。已是面容惨淡、满头大汗、疲惫不堪、摇摇欲坠,快要休克过去。看到她这付德行,何晴心中笑道:“媚儿喜欢虐恋,这铐法定是她发明的了!”

    看到有人来了,王玉婕急忙强行蹩足了一口气,高声喊道:“来人呀!我要喝水。”

    “叫什么叫,鬼哭狼嚎的!要喝水?等交待完了,会给你喝的。现在嘛,只能忍耐着点。”史媚说道。

    “把衣服脱光了!”何晴打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镣,命令道。

    王玉婕抚摩着被手铐勒痛了的手腕,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羞涩地、畏缩地望着何晴。

    “快脱,快脱!脱光了检查。”宋霜厉声呵斥道,“这里又没有男人,害什么羞?哼!”

    王玉婕无奈,只得将全身衣服脱光了。三名女警放眼望去,不住地点头称赞,摇头叹息。因为这王玉婕的身材实在是太美丽了,雪白细嫩的肌肤,凸凹有致的体形,高耸挺拔的山峰,略带羞涩的面孔微微泛起两朵红晕,比起大客厅里那些外国名画中的果体美女,还要艳丽几分。可惜啊可惜!如此娇躯艳体,不消何时,可能就会暴尸刑场,变成为一堆不齿于人的粪土!

    宋霜命她双手抱着脑袋,面冲墙壁站着。从上至下仔细摸了一遍,又用手去她下身私处里掏了掏,因为过去曾有人把白粉藏于此的案例。

    “哎哟!警察非礼啦!”王玉婕大声嚎叫着。

    “别胡说八道,这是例行检查。”宋霜心中有气,一边解释着,又顺手拽了她一下。

    “警察打人啦!”王玉婕又大声叫道。

    “还叫?再叫我们会采取更加严厉的方法!”外间一个粗壮的男声吼道。

    王玉婕听到外面还有男人,知道再闹下去自己要吃亏,这才安静下来。看看没有搜出什么违禁物品,何晴让她把乳罩带好,穿上裤衩,重新上了脚镣手铐,拿着她的上衣裙子,三个女警上楼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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